引产后多久吃花胶 引产后多久吃花胶最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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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过人流后是可以吃鱼胶的,出院3天后可以开始吃,一次吃20克左右,循序渐进的吃,吃老一点的鱼胶,因为老胶的功效好一点,对身体恢复也有极大的帮助。
第一章 秘密
引产后,我从昏睡中醒来。
摸到瘪下去的肚子,才意识到孩子已经没了。
还来不及悲伤,肖瀚压低的声音在窗边响起。
“妈,您确定要吃?那毕竟是从愿愿肚子里拿出来的......”
婆婆站在肖瀚身边,哽咽着打断肖瀚的话。
“儿子,妈这病就指着这东西才能扛过去......妈知道你有些接受不了,要不就算了,你爸没了这么多年,我自己早就活够了......”
肖瀚惊慌又无奈。
“妈,我不是这个意思,可就算要吃,也不急于一时,改天我再做给您吃,愿愿刚做完引产,我不在这儿守着也说不过去啊!”
“这是你工作的医院,你所在的科室,引产手术又是你亲手做的,你回家去做菜,妈先在这儿守着,有什么说不过去的,放心,有人问起来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婆婆态度很强硬。
不等肖瀚回答,婆婆又开始啜泣,“我忙前忙后,好吃好喝地养了这块肉六个月,你就当它是一块普通的肉而已,妈为你付出了那么多,就算挖你身上一块肉给妈吃,也不足为过吧?何况这肉又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......”
肖瀚没了动静。
他默认了。
听着这些,我一动不敢动,任凭冷汗湿了床单,脑子不断回荡着婆婆最后的那段话。
六个月,一块肉而已......
我眼前一黑。
那个刚引产掉的宝贝,在我肚子里,正正好好,住了六个月。
晕过去那一瞬间,我隐约听到婆婆叮嘱肖瀚。
“切一半炒就行,剩下的放冰柜,多放蒜瓣和麻椒,少放辣椒。”
......
再次清醒时天色已晚。
婆婆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浅眠。
病房里安静极了。
我甚至怀疑之前肖瀚和婆婆对话那一幕,仅仅是个梦。
听到我这边有了动静,婆婆起身将一杯水塞到我手里。
水不知倒了多久,早就凉了。
我抿了一口,向婆婆求助,“妈,这水太凉了,能帮我倒点热的吗?”
婆婆皱眉,摇了摇暖水壸,“没热水了,凑和着喝吧。”
而她却端起自己巨大的保温杯喝了几口。
然后披上外套,说,“我身体不舒服,就先回去了,护士会照顾好你的。”
我心里一凉,问道,“妈,肖瀚呢?”
婆婆有些不耐烦,“你别拉着肖瀚不放,我儿子很累,心情又很糟,我让他先回家休息了。”
婆婆低头拍打着衣袖,对我连个眼神都欠奉,警告道,“你懂事点,他明天还有手术,不要打电话打扰他休息。”
临走,指了下我床头的方向,人文关怀道:“有事按铃叫人。”
她对我的这种态度,我并不稀奇。
因为从我和肖瀚恋爱开始,就知道***妈不喜欢我。
肖瀚在家,她还能装模作样跟我婆慈媳孝,一但肖瀚出门,我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。
心情好的时候她就不理我,心情不好的时候,她就找茬刁难我。
我是个心大的人,又深爱着肖瀚,因此我一直忍让着,就当婆婆是更年期,没有过多计较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,在我怀孕四个月后,婆婆竟然对我好起来了。
忘记了从哪一天起,婆婆经常盯着我肚子看,一看就是老半天,眼神热切,仿佛巴不得孩子立马就生出来。
不仅如此,她还变着花样给我弄补品,给我的笑脸也多了。
只可惜这种待遇满打满算也就坚持了两个月。
如今孩子没了,她又变回了从前的模样。
婆婆脚步匆匆走出病房。
我呆坐半天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最初醒来时听到的那一幕对话,应该不是梦。
肖瀚回家并不是因为累,而是要给婆婆做菜。
肖瀚几乎不下厨,因为他只会做一道菜,就是辣炒羊杂。
而我和肖瀚都不吃羊肉,所以那道菜在餐桌上,从来都是婆婆的专属。
可是,从他们今天的对话来看,婆婆要吃的似乎不是羊杂,而是......
我肚里的孩子?
我越想越害怕,导致护士进来送饭时,吓了我一跳。
这个护士看起来比我年长几岁,长很漂亮,皮肤白晰,卷曲的长发在脑后盘着,隔着白大褂都能看出身材很好。
她自我介绍说是护士长,姓田,不仅帮我打来了饭菜,还装了一壶开水。
或许是为了安慰我,她坐下陪我聊了会儿。
“祁愿,你婆婆对你真好。”她给我盛了碗鸡汤,“我听说,你在手术室里时,你婆婆一直在外边哭,既心疼孩子又心疼你,哭得哮喘都犯了,差点一口气憋过去,就这样,吃了药后还是坚持守到你醒过来,才肯回去休息。”
我愣了下,没出声。
护士长说的,真的是我的婆婆?
回想起婆婆那副冷漠的嘴脸,我在心里冷笑了下。
田护士长这整句话里,在我看来,只有一点是真的。
那就是,我的婆婆真的有哮喘病。
她一犯病,不仅要用药物治疗,还必须要吃一盘肖瀚亲手做的辣炒羊杂才能好转。
我从未听说过羊杂能治哮喘,也曾问过肖瀚,肖瀚只是说,或许是一种心理依赖吧,只要婆婆觉得有效,就依了她吧。
......
吃过晚饭,趁田护士长帮我换病患服时,我拉着她衣袖问:“护士长,引产下来的孩子,怎么处理了?”
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忍,小心翼翼地回答,“这些都是由医院按规定统一处理的。”
“那,会不会有人把这些引产下来的婴儿偷偷带走?”
护士长吃了一惊,安慰我,“当然不会,医院的流程是很严格的,况且婴儿和胎衣都是小肖医生亲手处理的,你放心吧。”
我点了点头,顺从地躺下。
可能是我失去孩子后太敏*感了。
婆婆是宝宝的亲奶奶,肖瀚是宝宝的亲生父亲。
虎毒不食子,他们不至于丧天良到那种程度。
晚饭后到临睡前,我一直没能等到肖瀚的人。
别说人了,就连个问候的电话都没有。
很多人都说,想知道一个男人是人是鬼,生个孩子就知道了。
所以我想,他可能没有我想像中的那样爱我吧。
第二天早上八点钟,肖瀚来查房。
公事化地问过一些问题后,他将其他人遣走,关上病房的门,抱了抱我。
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。
他拍拍我的后背,温柔依旧,“别哭,引产后也要坐月子,眼泪对眼睛不友好。”
我把眼泪憋回去,谴责道,“肖瀚你究竟爱不爱我?出了这么大事,就把我扔给护士长照顾,你可真放心,晚上睡得着?”
肖瀚很无辜,“不是你自己说看到我就觉得抱歉,所以要一个人在医院静静,强调多次不让我打扰你吗?”
“什么?!我什么时候说过?”我猛地坐起。
肚子一阵钝痛,身下一热,似乎又流了很多血。
我疼得发抖,“为什么我见到你会觉得抱歉?”
“你不是认为宝宝畸形引产是你的责任吗?所以你觉得没脸见我们......”
他最后那句说得很小声,或许是为了顾及我的颜面。
我恨不得撕了他!
“宝宝畸形怎么会是我自己的责任,你是孩子的父亲,宝宝有你一半的基因,我为什么要大包大揽地全部承担!”
肖瀚将手指放到嘴唇上示意我小点声。
我没理他。
“肖瀚,这些都是***告诉你的吧,***在撒谎!我没说过那些话!”
无论婆婆对我怎样,我都忍了。
可涉及到宝宝,哪怕他已经不在了,我也绝不迁就!
肖瀚听我指责婆婆,变了脸色。
这时,婆婆推门进来,见我俩僵持着,问道,“这是怎么了?”
她的语气温和,跟昨晚那个冷漠的婆婆简直判若两人。
我直视着她,“妈,我跟您说过宝宝畸形我很自责,所以觉得很对不起肖瀚,没脸见他?”
婆婆愣了下,而后一脸莫名其妙,“是啊愿愿,你昨天醒了之后亲口告诉我的,你忘了?”
我百口莫辩,气得挥舞着双手,“怎么可能?”
婆婆似乎被我疯癫的模样吓到了。
她瑟缩到衣架旁边,眼里含着泪说,“我记性很好不会记错啊。愿愿,是不是你昨天打过麻药,头脑有点混乱,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忘了?”
我转头望着肖瀚,“老公,我很确定我没有混乱过,是妈在说谎!”
婆婆也委屈地看了肖瀚一眼,转而冲我迟疑又讨好地点头,“对对对,是妈说谎了,愿愿你别生气,是妈妈错了。”
这哪里是道歉的正确打开方式?
这分明是在为她自己辩驳,同时又宣告了我在无理取闹。
看到自己妈低三下四的模样,肖瀚脸色更不好看了。
“愿愿,别闹了,我马上要去做手术,妈一大早起来给你做粥,就换来你这么跟她说话吗?!”
婆婆瞅准时机,把手里的保温杯递给我,“没关系的愿愿,只要你开心,我不会放心上的......愿愿快看,妈帮你买了皮蛋瘦肉粥,你最爱吃的。”
我毛都快炸了。
接过那罐粥,我看了看,“妈,既然你记性那么好,怎么忘了这粥是肖瀚爱吃的,而我爱吃的,是红糖小米粥啊?”
婆婆的脸垮了下来。
而肖瀚干脆直接去手术室了。
等到肖瀚走后,婆婆再懒得理我,自己坐到旁边去玩手机。
我却偷瞄到,婆婆面色红润,脸上没有半点失去孙辈的悲痛,甚至隐隐带着莫名地开心。
她开心什么?
是因为成功编织了谎言阻止肖瀚陪护我?
还是因为她吃到了新鲜又美味的“羊杂”?
我心中泛起一阵恶寒。
婆婆已经年近六十,可身材和皮肤看起来就跟四十多岁一样,惹得身边的追求者层出不穷。
是不是“羊杂”的功劳?
如果真是这样,既能治疗哮喘,又能美容养颜的羊杂,恐怕不那么简单......
我忽然想到田护士长的话:婴儿和胎衣都是肖瀚亲自处理的。
我相信肖瀚和婆婆没胆子动婴儿。
那,另一样东西呢?
......
婆婆坐了一会儿就走了。
不久,田护士长来了。
那时我正在用手机浏览网页。
我从来都不知道,那样东西在民间真被当成补药,并被传得神乎奇神。
甚至有产妇会吃掉自己娩出的这块肉。
网上各种生猛的新闻,让我胃里一阵阵翻滚。
同时也让我有了新的疑惑。
如果昨天婆婆吃的,是我身上取下来的,那她从前吃的那些“羊杂”,又是从哪儿来的呢?
田护士长见我拿着手机发呆,问了一句,看什么呢。
我慌乱地把手机收起来,随意找了个借口。
“护士长,我在网上查了下,有人说引产的宝宝是有婴灵的,需要超度,可是,我都不知道,宝宝是男是女。”
护士长给我夹了个体温计,顺口说,“是女宝啊,小肖没告诉你吗?”
她摇摇头,“果然孩子都是父母的软肋,搞得我们愿愿都相信鬼神之说了。”
我愣了半晌,心跳越来越快。
再次问道,“是女宝?”
田护士长有些困惑,“是啊,发育得很完整,小肖真没说?”
“不是不是,是我忘了问。”
其实,刚才我说不知道宝宝是男是女那句话,不是在问田护士长,而是自言自语。
因为上次产检是肖瀚亲自陪我做的彩超。
拿到报告单后他没忍心让我看。
只是告诉我,孩子生*殖*器畸形,男性和女性特征都不明显。
所以我们才忍痛决定引产。
可现在田护士长又明确地告诉我,是个女宝?
这中间,究竟出了什么差错?
一整天,我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着。
肖瀚下班后主动要求陪护,这次却被我拒绝了。
我要自己安静地想一想,婆婆和肖瀚之间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。
半夜,我再次惊醒,觉得浑身发冷。
按铃后,是个生面孔的小护士来给我测体温。
我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,问她田护士长在不在。
小护士一头雾水,“我们护士长姓杨,不姓田。”
我一噎,“你们有几个护士长?”
“还有一个副护士长,姓周。我们整个科,也没有姓田的啊。”
我有些生气,“我这几天都没见过你,你是新来的吧,是不是科里的人都没认全?”
小护士扑哧笑了,“姐姐,我知道您是肖医生的爱人,我骗谁也不敢骗姐姐啊,我在这科工作五六年了,您没见过我是因为我刚休了婚假,今晚才来上班。”
她取出体温计看了看。
“不发烧,姐姐您不要太焦虑,好好休息,再有不舒服就按铃。”
给我倒了杯热水,小姑娘出去了。
我起身换了套干爽的衣物,披上外套走出病房。
产科走廊里,我站在一排照片前,久久没有挪动步子。
没有姓田的护士长。
产科,从医生到护士长再到普通护士,没有一个人姓田。
也没有一个人,长着田护士长那张面孔。
那晚之后,田护士长再没有出现过。
而我也变得分外听话。
按时吃饭吃药,不再拒绝肖瀚的陪护。
就连面对婆婆的冷暴力和刁难,都不再激动。
肖瀚说我前几天的敏*感与暴躁,都是身体里的激素在作怪。
现在激素稳定了,我又变回了那个肯忍耐婆婆的乖女孩了。
我听了这话,依偎进他的怀里,“是啊,因为我爱你啊。”
他拍拍我,没再说话。
可从前,当我说爱他的时候,他都会回我一句。
我比你爱我更爱你啊。
......
因为我贫血,因此治疗了两周才出院。
回家那天,阳光很好,刚进小区,就碰到十一楼的李萌。
李萌肚子很大,***妈陪着她散步。
李萌妈见到我就说,“愿愿受苦了,可得好好养着,亏你有个好婆婆伺候你......”
我应和道,“肖瀚说得好好坐个月子,这一日三餐都得拜托给我婆婆了,等做好饭,我拍照片发到群里啊。”
可我知道,孩子都没了,婆婆不会再为我下厨。
李萌妈附和着笑,又问婆婆,“上次跟您说那事儿,您跟肖医生通过气儿了没?”
她态度谦卑,一看就是有事相求。
婆婆脸上闪过些许不自然,拉着我往楼里走,“我们愿愿不能吹风的,有什么事微信上说吧。”
临进单元门时,婆婆回头,盯着李萌的大肚子半晌,喃喃说道,“这肚子养得可真好啊。”
我瞟了婆婆一眼。
婆婆看李萌肚子的眼神很熟悉。
就像当初看我肚子一样。
不过,更多了几分贪婪。
这种眼神,我只在她吃辣炒羊杂时见过。
她脸上似笑非笑,甚至还舔了下嘴唇。
我止不住打了个寒战。
回到家,我一头扎进自己的卧室,没等缓过劲儿来,就接到一通电话。
“祁愿。”电话那边是我熟悉的声音。
吐字清晰,磁性十足。
我故作轻松,“顾教授,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。”
“我两周后到你所在城市策划一期活动,大概要停留一个月,直接去看看你。”
顾凡是我外公的学生。
我妈是外公的独女,在我七岁时,她跟我爸一起出了车祸,两人撇下我,去了另一个世界过他们的恩爱日子。
那时候外婆也已经过世,外公工作又忙,我只好跟着乡下的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一大家子生活。
直到升入初中,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,外公把我接到身边。
后来,我考到外公工作的省美院,成为外公的学生。
同时,也认识了外公的得意门生顾凡。
顾凡像哥哥一样照顾我,直到我和肖瀚恋爱后,他才以避嫌为由,跟我接触得越来越少了。
“好啊,这边有一家正宗的潮汕火锅,我带你去吃。”我边说边摸肚子,有些心酸,“只可惜,外公吃不到了。”
外公在我刚查出怀孕时,因急性胰腺炎去世了。
而顾凡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孩子已经没了。
不知道他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,会作何感想。
我算了一下,半个月后顾凡才过来,正好是我出月子的时间了。
到时候,可以让顾凡帮我一起查查,宝宝的性别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为什么之前检查都没事,突然就说畸形要引产了。
还有,婆婆吃的那些东西是不是全部由肖瀚为她提供?
还有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田护士长,究竟是谁安排的?又是什么目的?
婆婆回家后同我一样躲进她进自己房间里,直到傍晚才出来去冲澡了。
眼看晚饭又没指望了,我只能自己点开外卖软件点了鸡汤和两个素菜。
刚收到外卖,婆婆擦着头发出来了,她找了几个干净器皿将菜重新装盘,选了美食滤镜,拍好照片发到群里。
照片刚发出去,马上出来几个点赞的人。
半分钟后,李萌妈回复了:愿愿婆婆,鸡汤怎么做的?看着很好吃啊。
我眼疾手快,直接甩了个链接。
“阿姨,这鸡汤是我在网上订的,味道真的很好,里面还放了花胶,很补的。”
我不理会婆婆吃人的眼神,接着往群里发消息,“等李萌生了,您要是哪天不想做饭了,可以试试。”
李萌妈再没回复,群里一下子静下来了。
婆婆把筷子一摔:“嘴真快!”
我不出声,继续喝我的汤。
接下来几天,婆婆还是不肯做饭。
我继续一天三顿订外卖,专挑婆婆不爱吃的订。
终于在第五天中午的时候,她受不住了。
我听她打电话给朋友约了饭。
于是在心里长吁一口气。
等到婆婆出门,我迅速跑到她房间,停在婆婆的冰箱前。
我们家有两个冰箱,大的放在厨房,小的放在婆婆房间。
我从未去过婆婆房间,更没有打开过那个小冰箱。
只是隐约知道冰箱里都是一些她吃的补品。
当然,她最爱的羊杂也放在这里。
我打开冷冻层,在最下面,翻到了一个保鲜袋。
保鲜袋上用黑色的马克笔写着几个数字。
5.23
这个数字,正是我引产那天的日子!
我本想把整个保鲜袋拿走,但冷静地想了想,还是打开了封口。
小心翼翼掰了一块下来后,重新封好,把保鲜袋放进了冰箱里。
这时,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。
我把那一小块东西放到睡衣口袋里,急忙往外跑,却已经来不及了!
婆婆回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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